女友过河拆桥,我重拳出击
我替出国的女友照顾她瘫痪在床的爸爸三年。同时还要努力赚她爸治疗和她出国留学的费用。她感动的说这辈子非我不嫁。后来他爸在我悉心照料下能够站了起来,她也顺利完成了学业。
可没想到她学成回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我翻脸。她和我说:“没有镜子,就撒泡尿照照自己,我们如今身份地位都不相同,我怎么可能嫁给你这样一无是处的男保姆。”
被我悉心照顾了三年的她爸也指责我。他说:“你和我女儿现在身份地位都不一样,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别死缠烂打像个泼皮无赖。”哦,懂了。父女俩原来是打算过河拆桥了。可哥这座桥,不是你们想拆就能拆的。
1我给女友送早餐时,无意中看到她家垃圾桶里躺着一支两条杠的验孕棒。别问我怎么知道这是验孕棒。因为当初我以为这玩意是抗原,买回家整整两大盒,到现在还在我家柜里躺着呢。女朋友安然家里只有她和她爸。
不言而喻,这验孕棒是谁用的。我大脑嗡的一声,浑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,按照计划,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和安然订婚了。
可她现在怀孕了,并且不是我的?不顾恶心,我直接伸手捡起垃圾桶里面的验孕棒,想甩到安然面前让她给我一个合理解释。然而我刚走到她卧室门口,却听到她和别人讲电话的声音。
她的语气满是奚落和嘲讽。“别开玩笑了,我怎么可能和那个蠢货订婚,之前不过是骗那个傻子罢了,反正我爸现在康复得差不多了,也不需要他照顾了,过两天等我倒好了时差,有了精力立马甩了他,把我爸公司的管理权拿回来。”
“什么……你怕他会报复?哈哈哈,你别逗了,就他那样的舔狗被我耍的团团转,不可能有那个脑子的。
他在我面前一直都像狗一样懂事听话。”“再说了,我又不傻,分手理由我都想好了,等着瞧吧,他绝对乖乖的离开,你就别吃这种完全没必要的醋了。”“还有,人家都怀孕了,你答应人家和我一起管理我爸公司的事情可要做到啊。”
“我可不放心你去别的公司上班,你这么优秀,那些小妖精肯定会缠着你的。”安然矫揉造作的撒娇声和嬉笑声,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大脑中啃噬着,让我的整个人都忍不住痛的蜷缩起来。
后面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。拿着验孕棒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。这就是我深爱了六年的女人。
是这些年我为她付出全部心血和精力的女人。她出国留学三年,我替她照顾瘫痪在床的爸爸三年,给她爸洗衣做饭,擦屎端尿。
医院做复健。剩下的所有的时间我都在拼命低三下四跑业务赚钱,就是想让她在国外的生活能够轻松一点。结果,她学成归来了,他爸身体也逐渐康复了。她却说我只不过是她的一条舔狗,之前一切都是利用我罢了。
2我愤怒地想踹门而入,想拽住她头发狠狠给她几拳。但是想了想,我缩回了想推门的手。我把验孕棒狠狠掷在地上,又把饭桌上的我为他们买的早餐丢进了垃圾桶后,转身离开了安家。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小雨。
初春,冰冷的雨水打在我的脸上让我逐渐冷静下来。我能接受她因为不爱和我分手,可是我不能接受她把我当成狗一样戏耍利用。
她出国留学这几年,一直和我说她多么期盼着回国,多么想立刻就嫁给我。而她爸也一直说我是个值得托付的人,把女儿交给我,他一万个放心。
如今她学成归来了,我却成为他们父女第一时间要踢开的人。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不知不觉中,我居然开着车回到了工厂。大概是这几年我待在这里的时间最长。
所以下意识回到了我熟悉的地方。走到办公室,没成想看见安然她爸正在让人搬我的东西。自他身体逐渐恢复后,除了来厂子里查账提款,平时还真是难得看见他的人。很显然,这次来工厂完全是冲我而来了。
看见我,安然她爸很自然地道:“颜旭,我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,我打算亲自回工厂来管理,前两天找了留学归来的高材生许毅,这两年真是辛苦你了,正好我给你放放假,你好好去放松放松。”
“你的这些办公用品,我用不习惯,我让人先搬出去,你没有意见吧?”本来正在磨磨蹭蹭收拾我办公用品的小陈和小周站在了一边,表情带着些愧疚和难堪。他们是我最得力的助手,此刻大概也知道我是被卸磨杀驴了。
余光瞥见安然她爸眼中闪烁着精明算计的光芒,嘴角还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戏谑。我心中冷笑。
看来踢我出局这步棋,他们父女俩早就在计划了。见我没回应。安然她爸又吩咐我:“颜旭啊,把你手里所有业务都整理一下,我让许毅来和你交接下工作,你就放心出去散心,别担心工厂的事情。”
说完他翻了翻桌面上堆成小山一般的订单,脸上不无得意。这些订单可能是他之前工厂十年的订单量。
现在工厂的订单不仅有供货国内电商平台和国外电商平台,以及直播,还有代加工以及自主品牌等。每个渠道的对接人和对接内容都不一样。
之前为了给工厂节约成本,我一个人身兼数职。采购,销售,跟单等等都是我自己完成。
如今想从我手中顺利接过去,当然不可能那么容易。我双手一摊,道:“也没什么好整理交接的,订单全部在你面前,你让新来接手我工作的人好好核对下就行了。”
3安然她爸眼睛咕噜噜转了两圈后,随即堆上了讥讽。“说得也是,我新安排的这个小伙子可是留学回来的高材生,听说还是计算机专业的,这些工作在他手里估计都不够看的,他做工作的话估计都不需要打印出来。”
他盯着我码的高高的那堆纸质文件,似有意有所指。学计算机来管理生产型企业?他脑子没事儿吧?安然她爸显然没意识到有任何不妥,继续道:“我刚才提前看了你的电脑,里面资料全的,交接不交接确实也没什么必要,那就这么决定了,往后你不用过来了,好好在家休息休息。”
安然她爸话说的隐晦。我看着眼前被我悉心照顾了三年的男人,彻底寒了心。三年前,医院半年,不仅吃饭喝水都要人伺候,还要帮他处理大小便。
我也帮他请过护工,但换了几个都被他骂走了,最后还是我亲自处理。后来有次和他小酌,他多喝了几杯后吐露了实情,他说是怕护工费用太高,想着省点钱给女儿用。
我记得当时听后心中有些五味杂陈,但是想着天下父母心,也表示理解。出院后,医院三次康复,防止关节黏连。
安家住老式楼梯房四楼,每次带他去复健,我都需要先把轮椅搬到楼下,再把他背下楼,复健做完后先把他送上楼,再下楼把轮椅和物品搬到楼上。为了方便照顾他,我直接住在了安家,里里外外伺候他,活脱脱就是个男保姆。
安然学成回来时,她爸已经可以慢悠悠散步了。
三年来,她从未回来看过她爸一次,每次视频也都是短短几分钟就挂断了。
安然和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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